李潇侣继续说,“女仆们都是旧社会过来得苦人儿,到元老身边当小老婆、通房丫鬟,对她们来说就是‘终身有靠’。说真得除了元老,这个世界哪找对她们这么好得男人去?有几个嫌日子过得太好了要离开元老换个男人呢?再说所谓奴役的‘绝契’,换个角度等于是‘终身雇佣’。现在这一改,女仆们从‘国企职工’变成了‘合同工’,你说她们会怎么想?我爸妈从前可都是国企的,东北国企从九十年代搞全员劳动合同制到后来的下岗都挨着过,这里面的甜酸苦辣全尝过――对于已经习惯了稳定的人来说,那可真是晴天霹雳,人心惶惶。到时候谁还能安心工作?女人图得就是有个可以死心塌地跟着的男人,21世纪的女人也不能免俗,何况17世纪的呢?”“你真是我的贤内助呀。”萧子山笑着说,“魔爪”揉搓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,“分析的到位!”“哼哼,古语有云:谋及妇人,死固宜哉。你可要小心喽。”“哪里那里。”萧子山摇摇头,“你的分析很到位,人情世故还是不在高处看得明白。坐得高了,固然看得远,也往往会自以为是。”“对了,柒柒有事情想禀报――汇报呢。”“哦?有什么事。”